金牌作家“律海川”的优质好文,《都市玄侠传》火爆上线啦,小说主人公林彻周明海,人物性格特点鲜明,剧情走向顺应人心,作品介绍:临海市昼为金融重镇,夜藏异闻世界。博物馆修复师林彻,实为 “玄侠” 最后传人,体内封印千年古玉赋予的 “万象灵力”,可看透器物过往、斩破邪祟。
一次深夜修复唐代铜镜,他唤醒镜中 “影灵”,得知神秘组织 “暗蚀会” 企图抽取城市 “地脉灵点”,操控金融市场、颠覆秩序,而博物馆古物皆是守护地脉的 “灵契”。
自此林彻生活剧变:白天应对文物失窃案,与质疑文物价值的投行精英周旋;夜晚化身玄侠,在摩天大楼天台与 “暗蚀会” 异能者对决,在老城区祠堂唤醒古武守护灵,于地铁隧道与 “浊灵” 博弈。
期间,他结识反诈警察苏晴,对方撞破异能战斗后,凭敏锐观察力成其 “正常世界” 盟友;亦遇亦正亦邪的古武世家传人陆明远,二人时而联手阻 “暗蚀会”,时而因 “万象灵力” 对立。
林彻还发现,这场斗争关乎临海市安危,更与家族世代守护的 “玄侠使命” 相关 —— 千年先祖曾封印 “暗蚀会” 初代首领,如今封印松动,唯有寻得散落在都市的 “灵契古物”、唤醒所有玄侠后裔,方能守护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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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六点半的临海市博物馆,还浸在薄雾未散的宁静里。
西侧的文物修复室里,日光灯管刚亮起,暖白色的光洒在一排排整齐的修复台上,映得台面上的放大镜、软毛刷、胶水试剂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。
林彻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作服,正俯身对着一盏宋代青白釉瓷瓶,指尖捏着细如发丝的竹镊子,小心翼翼地将瓷片拼合在裂痕处。
瓷瓶是上周从民间征集来的,瓶颈处有一道斜贯的裂纹,边缘还沾着千年未散的泥土。
林彻的指尖刚触到裂纹边缘,忽然有一丝极淡的金色微光从指缝间闪过,像清晨阳光落在露珠上的碎光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,再看时,那道原本有些干涩的裂纹边缘,釉色竟莫名变得温润起来,原本需要用胶水填补的缝隙,似乎也比刚才贴合了几分。
“大概是光线问题吧。”
林彻抬手抹了抹指尖,只摸到一层薄薄的滑石粉 —— 那是修复时为了保护文物釉面涂的。
他没再多想,重新拿起放大镜,注意力又落回瓷瓶上。
作为博物馆最年轻的文物修复师,他对自己的手艺向来谨慎,哪怕只是一丝细微的异常,也会反复确认,可刚才那抹微光,实在太短暂,短暂到像一场幻觉。
修复室的门 “吱呀” 一声被推开,馆长周明海抱着一个半尺见方的木盒走了进来。
周馆长今年六十多岁,头发己有些花白,常年戴着一副老花镜,此刻镜片后的眼神却比平时严肃几分,他将木盒轻轻放在林彻对面的空修复台上,红布蒙着的盒身还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。
“小林,先停一下手里的活。”
周馆长的声音压得有些低,伸手掀开木盒上的红布,露出里面一面巴掌大的铜镜。
铜镜边缘爬满了深绿色的铜绿,像是裹了一层陈年的青苔,镜面也蒙着厚厚的氧化层,只能隐约映出模糊的光斑。
最特别的是铜镜背面,没有常见的花鸟纹饰,而是刻着一圈扭曲的纹路,线条粗细不均,像是用尖锐的金属在铜面上硬生生凿出来的,透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。
“这批刚从城西老宅子征集的唐代文物里,就这面镜子不对劲。”
周馆长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铜镜背面的纹路,又立刻收回手,“昨天我让检测室测了,铜镜的铜锡比例和唐代铜镜一致,可背面的符文,连考古队的老陈都认不出,像是某种没见过的图腾。
你修复的时候多上心,尤其是这些符文,千万别碰坏了,说不定是个重要的发现。”
林彻点点头,伸手接过铜镜。
指尖刚触到铜镜边缘的铜绿,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,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,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,再碰时,刺痛感又消失了。
“馆长,这镜子……” 他想说说刚才的异样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—— 连检测室都没查出问题,或许只是自己手上有细小的伤口,碰到铜绿产生的反应。
周馆长没注意到他的迟疑,又叮嘱了几句 “小心氧化别用强酸清理”,便抱着木盒离开了。
修复室里重新安静下来,林彻将铜镜放在铺着软绒布的托盘里,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背面的符文。
纹路走势杂乱,却隐隐能看出是一个闭环,每一道线条的末端都指向圆心,像是在围绕着某个看不见的中心点旋转。
他用软毛刷轻轻扫去符文缝隙里的灰尘,刷毛划过纹路时,又有一丝极淡的凉意从指尖传来,比刚才的刺痛更柔和,却也更清晰。
这一上午,林彻都在琢磨这面唐镜。
他试着用稀释的酒精擦拭镜面的氧化层,酒精棉片刚碰到镜面,就看到镜面下隐约闪过一道金色的光,快得像闪电。
他立刻停手,凑近一看,镜面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,刚才的光又不见了。
“真是邪门了。”
林彻揉了揉眼睛,将唐镜放回托盘,决定先处理完那盏宋代瓷瓶,再回头研究这面镜子 —— 或许是最近修复文物太累,产生了视觉疲劳。
下午五点半,下班铃声准时响起。
林彻换下工作服,穿上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,背着帆布包走出博物馆。
临海市的老巷就在博物馆附近,傍晚时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巷口的小吃摊冒着热气,烤红薯的甜香、炒栗子的焦香混着街坊邻居的谈笑声,裹着傍晚的微风扑面而来。
他习惯性地走到巷口的张记小吃摊前,要了一份炒粉。
摊主张叔正忙着颠勺,油星子在锅里溅起金黄的火花,一边炒一边和旁边的熟客闲聊:“你们听说没?
最近这巷子半夜不太平,总有人看到黑影在巷子里晃悠,昨天李婶晒在院里的衣服,早上起来就不见了,连竹竿都倒在地上。”
“真的假的?
不会是小偷吧?”
旁边的大妈凑过来,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。
“谁知道呢,听说那黑影飘着走的,不像人。”
张叔把炒粉盛进纸碗,递给林彻,“小林啊,你住这附近,晚上回家可得小心点,尽量别走巷子深处。”
林彻接过炒粉,笑着道谢:“谢谢张叔,我知道了。”
他没把这当回事 —— 老巷里路灯暗,说不定是哪家的猫夜里乱窜,被人看错了,至于丢衣服,大概率是小偷趁夜作案。
他捧着热乎的炒粉,沿着人行道往出租屋走,傍晚的路灯渐渐亮起,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。
他没注意到,身后不远处的巷口,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正站在树影里,兜帽压得很低,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。
那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林彻的背影,瞳孔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红光,像两簇微弱的火苗,随着林彻的脚步轻轻晃动。
首到林彻拐进前面的胡同,那道黑影才缓缓转身,融入更深的夜色里,没留下一点痕迹。
林彻回到出租屋时,己经快七点了。
出租屋不大,一室一厅,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文物修复的专业书,还有几个他自己拼好的瓷器碎片模型。
他把炒粉放在茶几上,随手将白天戴的白色手套扔在桌角 —— 那是修复时戴的无尘手套,指尖还沾着一点唐镜上的铜绿粉末。
他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,回来时刚要拿起炒粉,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桌角的手套。
手套接触过唐镜的指尖位置,不知何时慢慢浮现出一圈淡金色的印记,印记的形状扭曲,竟和唐镜背面的符文一模一样,像是有人用金色的颜料在手套上拓印下来的。
林彻愣了一下,伸手拿起手套,指尖刚碰到那圈金色印记,印记就轻轻闪了一下,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。
他皱着眉翻来覆去地看,手套上没有任何颜料的痕迹,那圈金色印记像是从手套纤维里透出来的,摸上去还有一丝微弱的暖意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林彻喃喃自语,脑海里突然闪过白天修复唐镜时的刺痛、镜面上的金光,还有指尖那抹消失的淡金色微光。
他猛地想起周馆长说的 “铜镜不对劲”,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紧张。
可这紧张感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—— 或许是手套接触了唐镜上的某种特殊物质,产生了化学反应。
他随手将手套扔回桌角,没再多想,拿起炒粉大口吃了起来。
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明天的工作,那面神秘的唐镜还在博物馆的修复室里等着他,他得尽快弄清楚那些符文的来历,完成修复。
林彻不知道,桌角的手套上,那圈金色印记还在轻轻闪烁,像是一颗沉睡的种子,正在悄然苏醒。
而博物馆的修复室里,那面唐代铜镜静静地躺在托盘里,背面的符文在黑暗中,也隐隐透出一丝极淡的金光,与手套上的印记遥遥呼应,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