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尘李喆是《时空遗轨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眠棠不是面汤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人类文明因“大断裂”事件分为“新域”与“旧域”——新域是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都市群,靠“时空屏障”与旧域隔绝;旧域是大断裂后时空紊乱的区域,散落着无数“时间孤岛”(被时间循环困住的小镇、城市碎片),且存在“空间褶皱”(不同地点随机重叠)。
大断裂的根源是千年前“时空锚点网络”崩溃:古人类靠锚点稳定时空,却因过度使用导致锚点碎裂,碎片散落在旧域各处,成为时间循环、空间混乱的“病灶”。星轨学院是新域研究时空问题的核心机构,暗中负责寻找锚点碎片、修复时空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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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历2025年 蓝星“断界”走廊所谓断界走廊,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通道,而是新域边缘靠近时空屏障、受旧域紊乱能量辐射最轻微的一片狭长地带。
这里曾是古战场,大断裂时能量冲击的余烬尚未完全平息,形成了一片被新域科技勉强“熨平”的崎岖荒野。
肖逸尘坐在“渡鸦”号全地形勘探车的副驾驶座上。
车身覆盖着厚重的铅灰色复合装甲,表面蚀刻着吸收异常能量辐射的回路纹路,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。
车窗外,景色以一种扭曲的稳定感向后推移。
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,如同凝固的锡箔,偶尔透下几缕病态惨白的光线,照在焦黑如炭的土地上。
扭曲的金属残骸半埋在土里,依稀能辨认出是古老飞行器或建筑的残骸,早己被时光和能量风暴腐蚀得面目全非,像巨兽散落的骸骨。
稀疏的植被呈现出诡异的紫褐色,叶片边缘带着枯萎的卷曲,顽强地扎根在辐射污染过的土壤中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臭氧、金属锈蚀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,沉重地压在胸口。
车厢内却异常安静,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和精密仪器运行的微小声响。
驾驶座上的是他的导师————陈怀安教授。
陈教授年近六旬,身形瘦削却精神矍铄,是星轨学院时空物理系的泰斗,也是少数坚持亲自深入旧域进行实地考察的学者。
他此刻专注地盯着前方复杂的多维地形导航仪,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如鹰。
后座则是两位沉默寡言的助手——李喆和赵敏,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旧域勘探员,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随车携带的时空稳定监测设备和防护装备。
肖逸尘的目光没有停留在窗外那苍凉的景象上,而是落在自己左腕的古旧钟表上。
自从进入断界走廊范围,腕表那冰凉的金属表壳下,就开始持续地传来一种微弱的、如同脉搏般的搏动感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。
这感觉并非尖锐的警报,更像是一种低沉的呼唤,一种来自同源的共鸣。
裂纹纵横的表盘在车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,似乎有极其黯淡的微光在裂纹深处流转,如同沉睡的星辰即将苏醒。
他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些裂纹,冰冷粗糙的触感下,是那持续不断的温热搏动。
雾隐镇…越来越近了。
“逸尘啊,”陈教授的声音打破了沉寂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但更多的是学者的严谨,“关于雾隐镇的初步报告,你再梳理一遍关键点。
特别是那个…所谓‘时间锚点碎片’的传闻,可靠性有多少?”
肖逸尘收回目光,声音平稳而清晰。
“报告显示,雾隐镇是旧域中少有的‘相对稳定’时间孤岛之一。
周期性时间循环现象存在记录己超过二十年,周期基本稳定在三天左右。
镇内居民在循环中表现出典型的信息屏蔽特性,无自主记忆。
异常之处在于,最近三次记录显示,循环周期出现了细微波动,且循环影响范围疑似出现了向外扩张的迹象——有三名新域外围联络员在靠近镇界后失联,至今未找到踪迹。
至于锚点碎片…”他顿了顿。
“线索主要来源于镇中心那座废弃的钟楼。
当地传说和一些模糊的旧域日志都提到钟楼曾供奉过一件‘镇时之宝’,形似青铜盘,在一次地动后碎裂,部分碎片不知所踪。
能量探测曾有微弱的不明时空信号从钟楼方向逸散,但无法精确定位。”
“扩张…波动…”陈教授低声重复着,眉头紧锁。
“这很反常。
稳定的时间孤岛不该如此。
那失联的联络员…但愿只是迷路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忧虑,显然对那三名人员的处境并不乐观。
李喆在后座接口道:“教授,根据上次‘信天翁’小队传回的影像片段分析,镇口那块界碑的石质似乎有异常的能量残留痕迹,有点像…被动空间褶皱留下的‘焦痕’。”
信天翁小队是半月前最后一次进入雾隐镇外围并传回数据的勘探队,之后便如石沉大海。
“界碑…”肖逸尘心中一动。
那腕表的搏动似乎也随之加快了一瞬。
勘探车颠簸着驶入一条愈发狭窄的、被浓郁灰雾笼罩的山谷。
雾气浓得化不开,如同实质的棉絮,能见度骤降至不足十米。
就算是“渡鸦”号强大的雾灯也只能撕开前方一小片朦胧的光晕。
空气愈发湿冷,带着浓重的水汽和泥土气息,还有一种更深沉的、仿佛凝固了时间的死寂。
车轮碾过湿滑泥泞的路面,发出沉闷的“噗噗”声,成了这寂静世界里唯一的节奏。
不知行驶了多久,浓雾的前方,终于隐约显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雾隐镇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块巨大的、饱经风霜的青色石碑。
碑体矗立在道路中央,像一道沉默的门户。
碑上刻着两个古拙的大字:“雾隐”字迹深刻,边缘却被岁月和某种无形的力量侵蚀得有些模糊。
石碑底部覆盖着厚厚的青苔,湿漉漉地向下滴水。
它孤零零地立在浓雾中,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与沧桑。
肖逸尘的目光落在石碑上,腕间的古表骤然变得滚烫。
那灼热感是如此清晰,仿佛皮肤都要被烙印上印记。
他强行压下瞬间翻涌的心绪,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,无声地攥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