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牌作家“窦馬漢子”的优质好文,《尸花病毒:我靠背叛拯救人类》火爆上线啦,小说主人公陈曦大刘,人物性格特点鲜明,剧情走向顺应人心,作品介绍:当城市被致命的“尸花”真菌吞噬,陈末唯一的念头是找到失联的妹妹。然而,一架无人机带来了“方舟”避难所的消息,承诺绝对的安全与庇护。一支神奇的血清,赋予他们穿越地狱的力量,也指引他们前往希望的坐标。
但这希望,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。
血清并非救赎,而是标记;避难所并非天堂,而是牢笼。在这里,生存不再是权利,而是被观测的实验;进化不再是愿景,而是被强制的异化。
当至亲与同伴陷入绝境,当人性的自私与光辉在生存的刀刃上激烈碰撞,陈末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。是顺从这虚伪的“集体利益”,成为新世界的基石?还是为了心中所爱,赌上一切,向全人类宣战?
这是一场在末日废墟中,关于守护与反抗的悲壮史诗。他做出的那个被称为“背叛”的选择,撕开了谎言,也为所有不甘被命运摆布的灵魂,点燃了第一缕微光。
真相,远比病毒更加可怕。而希望,往往诞生于最深的背叛之中。
《尸花病毒:我靠背叛拯救人类(陈曦大刘)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尸花病毒:我靠背叛拯救人类陈曦大刘》精彩片段
决定,往往是在电光石火间做出的。
而后果,则需要用漫长的时间,甚至生命来品尝。
当我点头同意前往世纪广场的那一刻,我能感觉到心底某个角落,关于妹妹陈曦的呼喊,微弱了下去,被一种更急切、更功利的求生欲所覆盖。
我看着老张、大刘和小雨眼中重新点燃的、名为“希望”的火焰,告诉自己,这是为了团队,这是更“理智”的选择。
“注射吧。”
老张率先拿起一支血清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。
他寻找着臂弯处的静脉,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那是一种抓住了救命稻草的人才会有的眼神,狂热,不容置疑。
大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几乎是抢过一支,毫不犹豫地扎进胳膊,推动活塞。
他闭上眼睛,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痛苦和期待的神色。
小雨看着我,眼神里还有一丝最后的犹豫和恐惧。
我拿起剩下两支中的一支,递给她,然后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:“没事,注射完,我们活下去的几率会大很多。”
这话像是在对她说,也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我拿起最后一支血清。
冰凉的液体在透明的针管里微微晃动。
针尖刺破皮肤,带来轻微的刺痛,随即,一股奇异的、带着凉意的流质顺着血管迅速蔓延开来。
起初没什么感觉,但几秒钟后,一股暖流仿佛从心脏泵出,强行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和虚弱感。
耳朵里原本模糊的、来自远处的噪音骤然变得清晰——徘徊者拖沓的脚步声,风吹过破碎窗框的呜咽,甚至身边小雨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视线也似乎明亮了一些,角落里积灰的细节都分毫毕现。
“感觉……太棒了!”
大刘猛地睁开眼,挥了挥拳头,空气似乎都带起了风声。
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亢奋的自信,“我现在感觉能徒手拆了那些鬼东西!”
老张也长长舒了口气,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,他拍了拍手,声音洪亮:“好!
效果显著!
同志们,抓紧时间,按计划清理通道,目标地下停车场!”
血清像一剂强效的兴奋剂,不仅作用于身体,更作用于精神。
之前弥漫在团队里的绝望和迟疑,被一种盲目的乐观和力量感取代。
清理堵住消防通道的障碍物变得轻而易举。
原本需要几人合力的沉重文件柜,现在大刘一个人就能吭哧吭哧地挪开。
我的感官提升让我能提前感知到楼梯拐角是否有危险,几次在我们遭遇落单的徘徊者时,都能提前预警,用简陋的长矛在它们发出大声嘶吼前,精准地刺穿它们己经部分真菌化的头颅。
动作必须快、准、狠。
不能给它们召集同伴的机会。
绿色的、粘稠的、带着那股甜腻腐臭气味的体液溅在墙壁和我们的衣服上。
第一次近距离击杀时,小雨差点吐出来,但很快,在血清带来的肾上腺素和求生本能下,麻木取代了恶心。
地下停车场昏暗如同巨兽的腹腔。
应急灯坏了大半,剩下的几盏苟延残喘,投下摇摆不定、鬼魅般的光斑。
车辆像一堆被顽童丢弃的玩具,横七竖八,许多车窗破碎,里面一片狼藉,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和散落的物品诉说着当时的惨烈。
空气里混合着汽油、血腥和浓重霉菌的味道。
我们屏住呼吸,借助车辆的掩护,小心翼翼地移动。
“那辆!”
我压低声音,指向一辆黑色的越野车。
它体型庞大,底盘高,看起来还算完整。
更重要的是,它旁边侧翻着一辆装甲运钞车,后门洞开。
大刘猫着腰过去,几分钟后,他不仅拿着一把黑色的霰弹枪和几盒子弹回来了,脸上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。
“还有这个!”
他晃了晃手里一把沉重的破门锤。
老张则展现了他意想不到的“技能”,用找到的一根软管和空矿泉水瓶,熟练地从旁边一辆私家车的油箱里虹吸汽油。
他撅着屁股,动作居然带着一种奇异的从容,仿佛不是在末日求生,而是在自家车库搞维修。
(细节:展现老张在特定环境下意外的“实用性”,为其后来的转变埋下伏笔)小雨紧张地握着长矛,西处张望,担当警戒。
一切顺利得令人难以置信。
血清就像游戏里的外挂,让我们在这地狱难度的副本里,暂时获得了新手保护期。
我们找到了那辆黑色越野车,钥匙果然还插在上面。
大刘检查了一下车况,油量表显示还有过半的油量,加上老张搜集的,足够我们开到世纪广场了。
“嗡——”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在死寂的停车场里炸响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。
瞬间,回应来了。
低沉的、拖沓的脚步声,从停车场的各个角落,从通风管道,从楼梯间入口,开始汇聚,变得越来越密集,越来越近。
黑暗中,无数双浑浊的、失去了人类情感的眼睛,朝着我们声音的方向转了过来。
“快走!”
小雨惊恐地拍打着我的座椅靠背。
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,越野车咆哮着冲了出去。
车灯像两把利剑,劈开浓稠的黑暗,瞬间照亮了前方几张腐烂、空洞的脸庞,它们嘶吼着,张开布满菌斑的手臂扑上来。
“砰!”
沉闷的撞击声。
车身颠簸了一下,像是碾过了什么柔软的东西。
我紧握方向盘,在废弃车辆的缝隙中疯狂穿梭。
血清让我的反应神经如同绷紧的弓弦,好几次在徘徊者即将扑到车窗上时,都能以厘米之差惊险避开。
大刘摇下车窗,冰冷的空气裹挟着腐臭灌入车内。
他架起霰弹枪。
“轰!”
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封闭空间里回荡,靠近驾驶座一侧的一个徘徊者上半身几乎被轰碎,真菌和碎肉呈放射状泼洒在旁边的车上。
“省着点子弹!”
我吼道,耳朵被枪声震得嗡嗡作响。
“知道!”
大刘回应,声音因为兴奋而扭曲,“但这太他妈爽了!
就跟打地鼠一样!”
(细节:通过大刘的对话,展现血清在赋予力量的同时,也在麻痹对杀戮的恐惧,潜移默化地扭曲心态)我们冲出了停车场,重新回到了灰蒙蒙的天光下。
但这并没有带来丝毫安全感,反而像是从一个小牢笼,冲进了一个更大的、危机西伏的斗兽场。
曾经熟悉的街道,如今是触目惊心的废墟。
撞毁的车辆堆叠在一起,形成扭曲的金属坟场。
商店橱窗没有一扇完整,里面被洗劫一空,如同被掏空内脏的尸体。
更多的徘徊者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,听到引擎声,便如同接收到指令的傀儡,纷纷转过头,然后开始不知疲倦地追逐。
“左转!
走辅路!
主干道肯定堵死了!”
老张紧盯着手机上的离线地图,声音恢复了指挥者的沉稳。
我按照他的指引,在支离破碎的城市血管中艰难穿行。
血清的效果让我能更早预判路况,在废弃车辆的迷宫中找到勉强通行的路径。
但眼前的景象,比在写字楼里看到的更加震撼,也更加绝望。
我看到一栋居民楼的外墙上,爬满了密密麻麻、如同扭曲血管网络的灰色菌斑,一些窗户里,甚至探出了惨白色的、形如缩小版人脸的“尸花”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在呼吸。
(细节:强化末日生态的诡异感和视觉冲击力)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腐臭味更加浓郁了,形成了肉眼可见的、淡淡的孢子雾。
如果没有血清,我们此刻恐怕己经开始皮肤溃烂,咳嗽不止,最终在痛苦中异化成它们的一员。
“看那边!”
小雨突然指着远处一栋百货大楼。
大楼的中层,一个窗口用床单挂着巨大的“SOS”标志,甚至有人影在晃动。
看到我们的车辆,那个人影开始疯狂挥舞一块红色的布条。
“有活人!”
小雨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和……期待?
我们的车速度慢了下来。
也就在那一刻,我们看到,百货大楼的下方,如同蚁群被惊动,数十个、上百个徘徊者开始向着那个窗口所在的方向汇聚,它们撞击着楼下的入口,发出沉闷的砰砰声。
那个挥舞红布的人影僵住了,然后迅速缩了回去,床单也被扯下。
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没有人说话。
没有人提议去救援。
甚至连这个念头,似乎都未曾在我们任何一个人心中停留超过一秒。
老张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地图:“下一个路口右转。”
大刘默默关上了霰弹枪的保险。
小雨低下头,玩着自己的衣角。
我踩下油门,越野车加速,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片区域,将那个短暂的求救信号和注定悲惨的结局,无情地抛在身后。
(人性阴暗面:在自身难保时,对同类求救的彻底冷漠,这是生存压力下最现实的抉择)血清给了我们力量和机会,但它没有给我们慈悲,也没有给我们负担。
它让我们变得更“高效”的求生机器,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剥去了我们作为社会性动物的最后一丝温情。
我们只是路过,像一阵冰冷的风,穿过这片曾经属于人类、如今己被真菌和死亡接管的地狱。
窗外的景象飞逝,希望如同被不断吹胀的气球,在看似顺利的进程下,越来越大。
“照这个速度,天黑前肯定能到。”
老张的语气轻松了不少,甚至带着一点指点江山的意味,“看来这个‘方舟’是确有其事。
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。”
大刘开始畅想:“你们说,避难所里会不会有热水澡?
我他妈都快忘了热水浇在身上的感觉了!”
他咂咂嘴,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。
小雨也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也在憧憬着“绝对安全”的环境。
我看着他们,听着他们的话,内心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不安,却像水底的暗礁,再次浮现。
太顺利了。
顺利得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,在为我们扫清障碍,铺平道路,精准地将我们引向那个坐标。
这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救援机会吗?
那个电子音,冷静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。
它为什么选中我们?
它怎么精确知道我们的位置?
它为什么要求我们亲自穿越危险区域抵达,而不是首接派出救援?
这些疑问,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
但我依旧没有说出口。
我不能。
我是那个最初提出不同目标的人,此刻跳出来质疑这唯一的、看似正在被验证的“希望”,只会被当成扰乱军心的异类。
而且,那个“带着陈曦一起去安全避难所”的念头,也像最后的麻醉剂,让我无法彻底清醒。
我只能更紧地握住方向盘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告诉自己,保持警惕,见机行事。
越野车驶入一个相对开阔的废弃工业区,这里的徘徊者明显少了很多。
按照地图,穿过这片区域,再经过一片老旧的居民区,就能看到目的地——世纪广场了。
希望的气球,似乎即将升到最高点。
然后——“砰!”
一声巨响从车后传来,车身猛地向下一沉,方向失控地偏向一侧!
“爆胎了!”
大刘惊呼。
我死死把住方向盘,勉强将车停在路中央。
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。
祸不单行。
还没等我们弄清楚爆胎的原因,从道路两旁的废弃厂房和低矮的居民楼里,如同鬼魅般,涌出了二三十个身影。
他们的动作迅捷,协调,眼神凶狠而贪婪,手里拿着砍刀、铁棍、弓箭……他们是活人。
不是徘徊者。
但他们的目光,比徘徊者更加让人不寒而栗。
我们被包围了。
一个身材高大、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,扛着一把消防斧,不紧不慢地走到我们的车头前。
他咧开嘴,露出满口黄牙,用斧头轻轻敲了敲我们的引擎盖,发出“铛、铛”的脆响。
每一个声响,都像敲在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、脆弱的希望之上。
“下车吧,肥羊们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,像是破风箱,“把车、东西,还有那个女人留下,或许……爷爷们心情好,能赏你们个全尸。”
刚刚因为血清和顺利行程而膨胀起来的信心,在这一刻,被现实用最粗暴的方式,戳了个粉碎。
我们获得的“机会”,仿佛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诱饵,而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鱼儿,正欢快地咬着钩,冲向早己张开的网。
地狱,从来不止一种形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