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开局一具尸体:毒医嫡女她杀疯了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清离苏婉儿,讲述了一位现代顶尖女法医,灵魂穿越到古代尚书府一位被害死的嫡女身上。她表面上伪装成原主的胆小懦弱,实则冷静聪慧,杀伐果断,属于典型的“扮猪吃老虎”类型,以复仇和生存为初始动机。
金手指是她带来的现代法医学知识,以及相关的毒理学、微表情心理学和犯罪现场勘查等专业技能。这让她能以“降维打击”的方式,通过科学验尸、证据分析和心理洞察,破解古代宅斗、宫斗中的各种谋杀奇案。
顶尖女法医魂穿被害嫡女,以尸骨为证,让罪恶无声。一手解剖刀,一把手术剪,在吃人的深宅后宫杀出一条血路。踩着白莲庶妹、恶毒继母的尸骨,步步为营,权倾天下!当科学对撞神权,她要让整个王朝,都臣服在她的手术刀下!
《开局一具尸体:毒医嫡女她杀疯了(苏清离苏婉儿)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开局一具尸体:毒医嫡女她杀疯了(苏清离苏婉儿)》精彩片段
大堂内的死寂被刘氏一声尖锐的辩解划破。
她强作镇定,从最初的惊慌中恢复过来,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。
“老爷!
就算这贱婢受人指使,错手杀了清离,那也定是事出有因!”
刘氏的声音陡然拔高,重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“一个巴掌拍不响!
若不是清离她自己行为不检,与外男私通,败坏门楣在先,一个丫鬟又怎敢对主子下此毒手!”
她的话像一盆脏水,再次泼向刚刚洗清谋杀嫌疑的苏清离。
苏婉儿也立刻反应过来,苍白的脸上重新挤出悲戚的神情,她跪行到苏申脚边,泣不成声。
“父亲,女儿有罪!
女儿只是想维护我们苏家的颜面,才揭发了姐姐的丑事,女儿万万没想到,香儿那个贱婢竟会如此大胆,为了灭口而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母女二人一唱一和,瞬间将局势扭转。
她们巧妙地将谋杀的罪行推给一个丫鬟,而将谋杀的动机,牢牢地钉死在苏清离“不贞”的原罪上。
周围下人的议论声再次响起,风向又变了。
“夫人说的有理啊,无风不起浪。”
“是啊,那块男人的汗巾和遗书可都是真的。”
“就算不是自尽,这私通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。”
压迫感再次袭来,比刚才更加黏稠,更加恶心。
谋杀的指控尚有物证可辩,但名节的污蔑,却往往只凭一张嘴。
苏清离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,内心毫无波澜。
她缓缓走到堂中央那个放着“物证”的托盘前。
“母亲的意思是,就算我被人谋害,也是我咎由自取,罪有应得?”
刘氏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,但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
我只是说,凡事要讲证据!
你与人私通的证据,可还在这里摆着!”
她指向托盘里的汗巾和那封“遗书”,语气中充满了底气。
“好一个证据。”
苏清离轻轻拿起那方青色的汗巾。
“那我们就先来看看这第一个证据。”
她将汗巾举到自己面前,并未凑近去闻,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。
“这方汗巾,用的是最粗糙的棉麻,上面的刺绣针脚粗劣,绝非出自哪家公子之手。”
苏婉儿立刻反驳:“说不定那奸夫家境贫寒呢!”
“家境贫寒之人,会用得起龙涎香?”
苏清离淡淡地反问。
刘氏一愣:“什么龙涎香?”
“这汗巾上,被人为地洒上了一点龙涎香的香末,味道极淡,想必是为了伪造出这是富家公子贴身之物的假象。”
她将汗巾递给一旁的老管家。
“福伯您闻闻,是不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?”
老管家将信将疑地接过,凑到鼻尖闻了闻,随即脸色一变,恭敬地对苏申道:“回老爷,大小姐所言不虚,确实有龙涎香的香味,虽然极淡,但老奴绝不会闻错。”
苏申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。
苏清离继续说道:“伪造者很聪明,知道龙涎香名贵,所以只用了一点点,试图以假乱真。
但他却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细节。”
她伸出纤长的手指,在汗巾的折痕处轻轻一捻。
“这汗巾的夹缝里,沾着几粒极细微的黄土和一些青苔的碎屑。”
她将那些微不足道的尘埃展示给众人看。
“这种潮湿的黄土和青苔,只有常年无人打理的西墙根下才有。”
“而西墙,是我尚书府护院们夜间巡逻换防之处。”
她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字字诛心。
“所以,这方汗巾,既不是什么富家公子的,也不是什么贫寒书生的。”
“它真正的主人,恐怕只是府里某个想用它来换几个赏钱的护院罢了。”
刘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嘴硬道:“胡说!
这都是你的猜测!”
“是不是猜测,己经不重要了。”
苏清离随手将那方汗巾扔回托盘,发出一声轻响。
“因为,我们还有第二件证据。”
她的目光,落在了那封字迹娟秀的“遗书”上。
这才是真正的杀招。
笔迹,是最难辩驳的证据。
苏婉儿见状,心中大定,她对自己的模仿之作极有信心,那是她花了数月时间揣摩练习的成果。
她上前一步,泫然欲泣:“姐姐,这信上的字迹,难道你也要否认吗?
这确确实实是你的笔迹啊!”
“没错,看起来的确很像我的笔迹。”
苏清离出人意料地承认了。
她拿起那封信,却没有看内容,而是对着光,仔细观察着纸张上的墨痕。
“婉儿妹妹,你可否当着父亲和大家的面,将这信上的第一句话念出来?”
苏婉儿一愣,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还是依言念道:“‘女儿不孝,私会情郎,无颜苟活于世……’”在她念出“私会情郎”西个字时,苏清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。
她看到苏婉儿的眼角不自觉地向左下方瞥了一下,嘴唇也下意识地抿紧了。
这是典型的、在回忆并复述自己编造的谎言时的微表情。
“念得很好。”
苏清离收回目光,将信纸转向苏申。
“父亲,请您看。”
她指着信纸的开头。
“这封信,乍一看,笔迹流畅,与我平日的字迹别无二致。”
“但若是仔细看这墨迹的深浅,便能发现问题。”
苏申皱着眉,凑近了些。
“您看‘女儿不孝’这西个字,墨色均匀,下笔有力,一气呵成。”
“可到了‘私会情郎’这西个字,‘私’字的第一笔明显墨色更深,有停顿的痕迹,而‘郎’字的最后一捺,却又显得力道不足,墨色发虚。”
苏清离的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解剖一具尸体。
“一个真正心存死志、情绪激动之人,写下的绝笔信,其字迹或许会潦草,但其用笔的力道和情绪的连贯性是不会中断的。”
“而这封信,却处处充满了停顿、迟疑和力道的变化。
这不像是在抒发绝望,更像是一个人在小心翼翼地……模仿。”
“模仿?”
苏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正是。”
苏清リ抬起头,目光首刺脸色己经开始发白的苏婉儿。
“模仿者需要时不时地停下来,看一眼被模仿的字帖,思考下一笔该如何写,才能模仿得更像。
这个停顿思考的过程,就会导致笔尖的墨汁在纸上积蕴,造成墨色深浅不一,下笔力道时断时续。”
“这在文书鉴定学中,被称为‘模仿笔迹的犹豫特征’!”
一番话,让整个大堂再次陷入了死寂。
这些闻所未闻的词汇和精妙入微的分析,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深深的震撼。
苏婉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你胡说!
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你当然知道。”
苏清离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她将信纸的末端,指向了苏婉儿。
“这封信,除了模仿的痕迹之外,还有一个最致命的破绽。”
“信中写道,约会的地点是‘荷塘边的杨树下’。”
“妹妹,你告诉我,我们府里的荷塘边,种的是什么树?”
苏婉儿下意识地回答:“是……是柳树……没错,是柳树。”
苏清离点了点头。
“而这信上,却错将‘柳’字,写成了发音相似,字形也有些接近的‘杨’字。”
“一个连自己家约会地点都能写错的人,不是很可笑吗?”
“而更有趣的是……”苏清离的声音陡然变冷。
“上个月,我在书房,亲眼看到妹妹你的书法练习册上,就犯了完全一样的错误,将一首咏柳诗里的‘柳’字,通通错写成了‘杨’字。”
“当时我还提醒了你,妹妹你当时是怎么说的?”
苏清离模仿着苏婉儿的语气,娇滴滴地说道:“‘哎呀,姐姐,这两个字长得太像了,我总是分不清呢!
’”轰的一声!
苏婉儿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她踉跄着后退两步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所有的巧合串联在一起,就成了无法辩驳的真相。
所有的谎言,在绝对的知识面前,被撕得粉碎。
刘氏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,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所有的计谋,所有的后手,在这一刻,都成了笑话。
苏申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他看着地上的苏婉儿,那眼神,像是要吃人。
他一步一步地走下高堂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刘氏母女的心尖上。
他最终停在了苏清离的面前,从她手中拿过那封漏洞百出的“遗书”。
他的手在微微颤抖,不知是气的,还是惊的。
他看了一眼信纸,又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小女儿。
最终,一声压抑着无尽怒火的低吼,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。
“你,给我解释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