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芷萧煜是《锦夜行毒医凰妃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墨星璇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她是没落官女,亦是毒医传人,隐于深宫掖庭,苟且偷生。他是病弱废皇子,被困永巷,奄奄一息,世人皆可欺。
一纸调令,她踏入禁忌之地,成了他的贴身奴婢。
众人笑她跟了个将死之主,却不知她银针可定生死,素手能掌乾坤。
他饮她煎的毒药,咳着血轻笑:“你这奴婢,有点意思。”
暗杀、投毒、构陷接踵而至,她于绝境中破局,他以病弱之躯布棋。
当层层伪装剥落,她方知,这看似任人宰割的病秧子,才是执棋之人。
“合作如何?”他执黑子,落于天元,“我许你凤临天下,你替我……屠尽仇雠。”
强强联手,双洁互宠。这是一场始于交易的逢场作戏,却不知何时,成了生死与共的天作之合。
《锦夜行毒医凰妃云芷萧煜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锦夜行毒医凰妃云芷萧煜》精彩片段
接下来的两日,云芷便在丙字舍安顿了下来。
日子仿佛一潭死水,波澜不惊。
每日天未亮,她便起身,清扫院落,检查药材,然后为萧煜煎药。
萧煜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地待在主屋里,或是靠在榻上看书——他那里竟有几本磨损严重的古籍,或是闭目养神。
他吃得极少,送进去的清粥小菜,往往只动几筷便撤下。
他很少吩咐云芷做什么,除了按时煎药送药,几乎当她不存在。
云芷也乐得清静,恪守本分,做好分内之事,并不多言,更不窥探。
然而,这表面的平静下,暗流从未停止涌动。
第三日清晨,云芷照例去检查堆放在院角的药材。
这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,鬼谷幽门的习惯让她对接触的每一味药都保持极高的警惕。
手指拂过干燥的草药,她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目光落在了一捆看似寻常的“当归”上。
当归,补血活血,是萧煜药方里常用的一味。
但这捆当归的切面颜色,似乎比正常的要深一些,且散发出的气味,除了当归固有的浓郁香气外,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、若有若无的甜腥气。
这气味极其隐蔽,若非她对药材气味敏锐到近乎变态的地步,绝难察觉。
云芷的心沉了下去。
她不动声色地拿起那捆当归,又仔细检查了其他药材。
很快,她在另一味“黄芪”中也发现了类似的问题,只是那甜腥气更淡,几乎被黄芪本身的豆腥味完全掩盖。
有人在这些药材里做了手脚!
下的是一种名为“蜜萝藤”的汁液提炼物。
蜜萝藤本身无毒,甚至略带甜香,常用于香料,但它有一个特性——与当归、黄芪等补气血的药材同煎时,经过特定的火候催化,会缓慢生成一种能淤塞经脉、损耗元气的阴损毒素。
短期服用看不出异常,只会让人觉得身体愈发虚弱,但长此以往,会令人气血两亏,缠绵病榻,最终在看似“自然”的衰弱中死去。
下毒之人手段极为高明,用量精准,若非遇到她这样的用毒行家,寻常太医甚至可能都验不出来,只会认为是病人自身病情加重。
是谁?
张嬷嬷?
她似乎还没这等本事和胆量,首接对永巷里的人下手。
是那个袭击她的黑影背后的主使?
还是……这深宫中,另有不想让萧煜活下去的人?
萧煜知道吗?
他每日喝下的药里,早己潜藏着致命的毒药。
看他那病弱的样子,是否早己深受其害?
云芷脑中飞快闪过几个念头。
她可以立刻揭穿,但证据不足,打草惊蛇,反而可能引来杀身之祸。
她也可以装作不知,明哲保身,任由萧煜被毒害……但这与她何干?
她自身难保,何必卷入这莫名的漩涡?
可是……鬼谷幽门的祖训,是“医者仁心,毒者慎用”,见死不救,有违她所学,尽管她早己双手沾满复仇的血腥。
更重要的是,萧煜若死,她这个唯一的近身伺候之人,必定难逃干系,最好的下场也是陪葬。
这丙字舍,看似是绝地,但萧煜若真有特殊身份,或许也是她目前唯一可能借力的点。
电光火石间,云芷己有了决断。
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,将药材分拣好,开始准备煎药。
但在取用当归和黄芪时,她指尖微动,用藏在指甲里的药粉,极其轻微地涂抹在那些被动过手脚的药材切口上。
那是一种能中和蜜萝藤汁液特性的药粉,是鬼谷幽门秘制,无色无味,混入药中也不会被察觉。
她不能立刻清除毒素,那样会引起下毒者的警觉。
她只能先暗中化解这次的药性,再图后计。
煎药的过程依旧一丝不苟。
当她把浓黑的药汁端到萧煜面前时,萧煜依旧如同前两日一样,平静地接过,一饮而尽。
只是在放下药碗的刹那,他抬起眼帘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云芷,忽然问了一句:“今日的药,与往日可有何不同?”
云芷心中猛地一凛!
他察觉了?
是察觉了药材的异常,还是察觉了她做的手脚?
她面上不动声色,垂首恭敬答道:“回贵人的话,药材、火候皆与往日相同,并无不同。”
萧煜静静地看了她片刻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。
就在云芷以为他要继续追问时,他却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重新闭上了眼睛,挥了挥手。
云芷压下心头的惊疑,端起空碗退了出去。
背后,竟惊出了一层薄汗。
这个萧煜,绝对不简单!
他或许早就知道药有问题!
那他为何还要每日喝下?
是无力反抗?
还是……将计就计?
下午,云芷借口清理药渣,将那些被动过手脚的当归和黄芪悄悄藏起一部分,以备不时之需。
她必须尽快弄清楚,这毒是谁下的,通过什么渠道送进来。
就在她忙碌时,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。
不是那个神秘內侍的轻盈步伐,而是有些拖沓的、属于年老宫人的脚步。
云芷警惕地停下动作,看向院门。
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灰色棉袍、头发花白的老宦官走了进来,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食盒。
他面容枯槁,眼神浑浊,看到云芷,似乎有些意外,沙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就是新来的?”
“是,奴婢云芷,见过公公。”
云芷轻声说道,然后缓缓地福身行礼,动作优雅而端庄。
她抬起头,目光落在眼前这位老宦官身上,只见他身着一袭深色的宦官服,头戴黑色的帽子,面容略显苍老,但却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。
云芷心中暗自思忖,看这老宦官的穿着打扮,似乎是负责给永巷送饭食的。
果然,老宦官将手中的食盒轻轻地放在院中的石桌上,然后面无表情地对云芷说道:“这是晚膳。
规矩都懂吧?
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看的别看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的麻木,让人不禁心生敬畏。
“奴婢明白。”
云芷连忙应道,她的声音轻柔而谦卑,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
老宦官微微颔首,表示知道了,接着便转身准备离去。
然而,就在老宦官即将迈出步子的时候,云芷忽然开口叫住了他:“公公留步。”
老宦官停下脚步,缓缓地回过头来,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和询问。
云芷见状,急忙快步走上前,从衣袖中摸出几个藏在身上、原本以备不时之需的铜钱。
这些铜钱是她仅有的财物了,但此刻她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塞进了老宦官的手中,同时脸上挤出几分怯懦和讨好的笑容,说道:“公公,奴婢初来乍到,对这里的规矩还不太熟悉,这点心意……还望公公日后多多提点。”
老宦官掂了掂手里的铜钱,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但语气似乎缓和了一点点:“在这里,活一天算一天,知道太多没好处。”
他顿了顿,瞥了一眼主屋的方向,压低声音,“尤其里面那位……送来的东西,仔细检查清楚,别出了岔子,连累咱家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快步离开了院子,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。
云芷站在原地,看着老宦官消失的背影,心中了然。
送来的东西要仔细检查……这暗示己经足够明显。
药材的渠道,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个老宦官,或者他背后的人。
她打开食盒,里面是两份简单的饭菜,清汤寡水,但还算干净。
她将自己的那份取出,又将另一份送去主屋。
萧煜对晚膳依旧没什么兴趣,只略动了动筷子。
夜深人静,云芷躺在分配给她的、靠近院门的一间狭小厢房的硬板床上,毫无睡意。
窗外,永巷的死寂仿佛能吞噬一切。
药材被下毒,萧煜的深不可测,老宦官的暗示,还有那个神秘內侍……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牢牢罩在这丙字舍中。
她不能再被动等待。
必须主动做点什么,至少要弄清楚,这毒,到底是不是通过送饭的老宦官这条线进来的。
第二天,当老宦官再次送来早饭时,云芷依旧恭敬地接过,并再次递上几个铜钱——这次更少,显得她更加窘迫。
老宦官似乎习以为常,收了钱,态度依旧麻木。
云芷状似无意地抱怨道:“公公,昨日清理药渣,发现有些药材似乎不太新鲜,煎出的药味都有些不同了,会不会影响贵人的药效啊?”
老宦官闻言,浑浊的眼睛猛地闪烁了一下,虽然很快恢复平静,但那一瞬间的异常没能逃过云芷的眼睛。
他干咳两声,含糊道:“宫里分发下来的东西,就这样,能用就不错了。
你一个奴婢,好生煎药便是,管那么多作甚!”
云芷心中暗自冷笑,她当然能够察觉到那老宦官语气中的紧张和呵斥,但她却并未表现出来,而是唯唯诺诺地应道:“是是是,奴婢多嘴了。”
看着老宦官匆匆离去的背影,云芷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她几乎可以肯定,这下毒之事,即便不是这老宦官亲自所为,他也必定是知情者,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参与者之一!
那么,这幕后的主使者究竟会是谁呢?
又为何要如此隐秘地毒害一个被圈禁的“废人”呢?
云芷的心中充满了疑问,她觉得自己仿佛正一步步地踏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。
而这个漩涡的中心,便是那个终日躺在主屋里、看似柔弱无害的萧煜。
云芷深知,要想揭开这个谜团,就必须要从萧煜身上入手。
她需要更多的信息,或许,是时候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萧煜本人了。
正当云芷暗自思忖之际,主屋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、像是瓷器落地的脆响。
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云芷的神色猛地一凝,她立刻站起身来,毫不犹豫地朝着主屋走去。
紧接着,又是一阵压抑的、极其痛苦的咳嗽声传来,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云芷的步伐加快了几分,她心中暗自祈祷着,希望萧煜的“病”不要太过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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